枪毙袁文会时刑场人山人海,围观者评论:大混混死到临头也尿海了

枪毙袁文会时刑场人山人海,围观者评论:大混混死到临头也尿海了

1950年12月25日上午10点整,寒风凛冽,天津市一区的罗斯福路上弥漫着阵阵忧伤的氛围。囚车准时驶入了天津小刘庄刑场。这座刑场位于郊外,四周被高墙环绕,看上去阴森恐怖。

刑场上聚集了大批群众,他们对这个汉奸心怀愤懑,渴望亲眼目睹他的死刑。冷风刺骨,刑场陷入了一片寂静。行刑队整齐列队,手持冲锋枪的士兵们紧张地等待着命令。

当时任天津市市长的黄敬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即下达了具体指示:“执行死刑时需严加看管,以免发生意外,因为这个犯罪分子有很多党羽。此外,请也迅速判决袁文会的徒弟国文瑞的命运,以便一并处理。”

人群中密密麻麻,拥挤得几乎无法前进。人海中,有种前所未有压迫感和紧张气氛。

终于,死囚车从法院缓缓驶出,立刻引起了人群的咒骂和嘲笑。袁文会被武装士兵拖了出来。只见那个稍胖的袁文会并没有流露出惊恐之色,反而面带一丝狰狞的微笑,似乎对即将来临的死亡毫不畏惧,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杀气和冷酷。

穿过拥挤的街道,很快来到了城外的小刘庄刑场。那里早已人山人海,大家都聚集在一起等待着枪决的进行。

袁文会被绑得结实,像一只束缚在铁链上的凶恶野兽。他的眼神冷漠而残忍,显露出罪恶的本质。透过人群,清晰地看到了他那张满是邪气和凶狠的面容,仿佛在告诉世人他对死亡毫不畏惧。

整个场景充满了压抑和紧张的氛围,沉默中夹杂着人们的低声咒骂和冷笑。时间仿佛静止了,每一刻都让人感到沉重。

执行官员高声宣读着袁文会的罪状,他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众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情绪,他们等待着正义的降临。一声子弹出膛的脆响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袁文会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然后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中的杀气渐渐消散,生命也随之离去。

袁文会的生命在一瞬间终结。周围传来了人们的欢呼声。

津人民法院发布了公告,在大街小巷张贴,详细记载了袁文会罪行的严重性。百姓们看着公告,心中充满了对正义的信仰和对胜利的希望。而围观了袁文会执行死刑的人中则有人评价:大混混死到临头也尿海了。

袁文会兄弟排行第三,因此被官称为“袁三爷”。从袁文会的爷爷那一辈起,他们家就垄断了芦庄子一带的“脚行”行业。这个行业其实就是装卸物流业,和现在的搬家业类似。袁文会生在这样的家庭,本就顽劣不羁,再加上很早就父母双亡,性情更加朝标准的流氓发展。

年幼时,袁文会眼见着祖父和叔叔们以武力统治着芦庄子。他们是那片土地上的霸主,装卸业务和黑帮势力让他们成为人们心中的恐怖存在。尽管他们有时候也将势力用于正义之上,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们残酷无情的一面。

然而,袁文会并没有继承家族的豪气和成就心。相反,他更像是一只烦躁不安的野兽,整天行走在街头巷尾,寻找纠纷和斗殴的机会。渐渐地,他的行为惹来了家里人的反感,尤其是他的八婶,对他简直恨之入骨。

年仅十六岁的袁文会被舅父送去学徒做栅匠。然而,袁文会却无法安于一处。他对于闲逛和冒险的渴望超过了对技艺的追求。这样的行为让他再次惹怒了八婶,她愤怒地殴打了他一顿。

袁文会的脸被拳头打出血痕,胸口满是气愤。他没有选择回到隋老道的门前,而是决定离开这个与他家无关的场景,开始自己的人生。

在一次茶园看戏中,袁文会和朋友惹了事,要被抓走判处枪决。然后,他朋友的弟弟向天津城中声名显赫的青帮老大白云生请求帮助。救下了袁文会等人。

袁文会和朋友们终于从囹圄中获释,他们心情激动地走出监狱的大门,面对自由的呼吸,仿佛重获新生。然而,他们并未急着回家毫不犹豫地向白云生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希望能拜他为师,并加入青帮。

白云生略微沉思,目光在袁文会身上停留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欣然接受了他们的请求。袁文会内心燃起一把火焰,他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

袁文会得了势,就像狼一样,迅速向周围的地盘发起攻击,横行霸道。他不是用巧妙的策略,而是用暴力和恐怖来威胁他人,强行将地盘收归自己的掌控,令人望而生畏。

任何一个赌场或者挣钱的生意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和贪婪的手,他总是先以礼相待,但当礼节无法满足他的贪欲时,他立刻变脸,凶狠地向对方索要利益。

他的作为迅速传遍整个天津,袁文会在这座城市上升为一位不可忽视的存在,成为了天津的“老大”。

袁文会并不满足于仅仅依靠白云生和青帮的力量,他还寻找到了两位势力更为强大的人物作为自己的干爹,这两位干爹给了袁文会更多的背景支持和底气,令他的嚣张气焰更加猖狂,成为天津城中无人敢惹的存在。

在民国时期的中国,袁文会是一个聪明而狡诈的人,但他却将这些品质用于了最邪恶的目的。他深陷汉奸的道路,向着极致推进,完全丧失了自己的人性。

1935年,当时正值日本侵略战争肆虐中,日本浪人常常利用各种手段制造事端,然后以此为借口出兵。袁文会竟然主动配合这些卑劣的计谋,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袁文会建立的“普安协会”是一个秘密的汉奸组织,他们在一九三五年密谋成立,并以青帮为核心。张逊等人纠合起来,以社会上的残渣余孽为主要成员。

这个组织冒充着“民意代表”的身份,经常在社会上散布关于华北自治的汉奸舆论,试图扰乱人们的视听,为日本侵略华北提供帮助。而随着日本侵占天津后,袁文会又成立了名为“安清道义会”的汉奸组织,进一步加强了他对日本的效忠。

袁文会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个当汉奸的角色中。

然而,他的罪行并不止于此。在“七七”事变爆发前的几年里,袁文会一方面煽动手下引诱壮工到日本军营工作,使他们备受折磨;另一方面,他还诱骗同胞妇女进入日本军营,满足日军的淫欲。这些卑劣的行径让人惊愕,甚至连张啸林都无法想象。

然而,命运终将给予袁文会应有的惩罚。随着战争的终结,日本最终战败了。袁文会因为他所犯下的“汉奸罪”被捕,与他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当年为日本人服务的天津伪市政府成员等人。

然而,国民党时期,袁文会并未因此受到实质的惩罚,虽然这些人被囚禁,但他们曾一度权倾一时,财富滚滚而来。监狱里竟然为他们设立了特殊的房间和待遇,除了身体上的限制,与住在度假别墅没有太大区别。

他以精明老练的手段打点关系,试图逃避正义的审判。他贿赂典狱长,以求改善自己在监狱中的生活条件,使得那个斑驳而阴森的囚牢竟然变成了他舒适优雅的居所。

他搬进了自家的钢丝床、绸缎被褥和华贵的毛毯,每天由名贵的食物供应商为他备足各式佳肴。监狱里袁文会过得如同一位尊贵的贵族,但这一切都是对公正和法律的嘲弄。

然而,历史的车轮终将滚滚向前。随着1949年1月15日天津的解放,新中国建立后的天津市人民政府迅速成立,为那些曾受袁文会苛待的人们敞开了公正与正义的大门。天津市人民法院成立,王笑一被任命为首任院长,他肩负起审判这个汉奸的重任。

1950年12月21日,天津市人民法院作出了最终的判决。厅堂中,王笑一端坐在高处,目光凌厉,所发出的庄严气场仿佛具备了超凡的力量。袁文会被判处死刑,全副财产也因其罪恶而遭到没收。这一宣判,如同雷霆震撼了整个天津城。

袁文会在河北区小王庄刑场被处决后,他的妹夫焦急地等候着领尸手续。心情沉重的他一边望着眼前铁门上冰冷的锁链,一边回想起袁文会生前的模样。整个刑场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人们仿佛能感受到死神的降临。

终于,处决完毕。袁文会的遗体被抬回家中,位于一区罗斯福路(今和平路)26号的住所。家里除了袁文会的妹妹和一些亲近的亲戚,还有一群杠房师傅黄士珍等人。

虽然他们触摸到了那冰凉的尸体,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头部中弹的残忍事实。袁文会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原本的容貌,鲜血从伤口中涌出,形成了令人恐惧的景象。

为了让袁文会能够安息,家人决定用五万元旧币进行清洗,并对损坏的鼻子进行了简单整容。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他们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每一寸肌肤,试图恢复袁文会生前的面容。然而,纵使他们用尽全力,也无法消除那深深的伤痕和血迹。

袁国瑞,袁文会的叔父,不愿看到袁文会最终安葬在普通的坟墓中。为了表达对袁文会的敬意,袁国瑞花费了五十万元,赊购了一口价值三百万元的上等棺木。棺木被搬回家中时,它散发出一种沉重的气息,仿佛预示着袁文会即将进入永恒的归宿。

亲友和仆从们为袁文会安置了灵堂,为他送上最后的告别。这个灵堂在袁文会的家中搭建起来,正中摆放着他的遗照和祭品。灵堂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和烛光的温暖,人们跪拜在地,默默地为袁文会祈祷。

整个丧事由袁国瑞、袁国喜等十四人主持,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容都带着沉痛和悲伤。不久后,亲友和仆从们前来吊唁,向袁文会和他的家人表达最后的哀悼和敬意。

虽然前来吊唁的人并不多,但围观的群众却挤满了整个胡同。他们好奇地凝望着灵堂,低声讨论着这起引发了众人议论的家族丧事。

清晨五时,八人将袁文会的灵柩悄悄抬出家门,放进一辆庄严的大马车中。这辆马车缓缓启动,穿过宁静的罗斯福路,踏上了向南郊尖山六区的最后一程。

途中,车厢里传来轻微的哭声和悲伤的呜咽。与此同时,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这庄严的出殡场面。袁文会的遗体穿着一身锦衣,他的家人还陪葬了许多衣物,希望他在来世能够过上富贵的生活。

在天津市委的要求下,市公安一分局展开了全面调查。经过调查,市委得知袁文会亲友和仆从的恶劣行为对人民政府造成了不利影响,天津市政府的声誉受损。

对于没有及时发现和阻止此事的一区区委,市委责令其进行书面检讨,揭示出工作中的不足和麻痹思想。这一事件让大家意识到,在处理丧事时需要更加慎重,不能忽视可能引发的问题。

袁文会的死刑宣告了他罪恶生涯的终结。在这一刻,人们感受到了一种解脱,正义得以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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