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之梦,醉于其中

夏荷之梦,醉于其中

普者黑,看见生活原来的样子

Another life you'd love to

如果时间的悖论在于悄无声息与喋喋不休,相比倾诉,你应该把脚伸进普者黑湖中,聆听这个世界美好细致的声音,好似那停在宽大荷叶上的青蛙,从一个遥远的方向,安静地做着散发绚烂幽香的梦。

有一种生活,已凝为眼眸的一颗泪,所有关于幸福的描述,远征至繁星的高度里,藏着永恒明媚的事物。普者黑,这一个作为荷花初生之地的名字,值得我痴狂。仅仅是在那里存在的美好,你走近的刹那所拥有的共鸣,如划水而过的白鸟,一点即止。如果说美是一种天赋,普者黑的荷花则超过了天赋。

拘一簇水倒映着夏日的影子,或伫立在暮色黄昏里,看着万亩荷花本能地生长、繁衍,开得明艳如火,或素净如白云。“花开”,这个名词和动词集结的两个字,给它一阵和风,随你署名什么,亦或,叫“未曾谋面的赞许”。

山水因此迎接你。变成一个日出而作的渔民,一尾尾鱼被装进网中,也跳进关于宁静的遐想里,或在午后翻看泛黄的书本,来日方长,细水悠远,或去一个质朴的村落生火造饭,在一蔬一饭中更亲近生活。一朵花开藏着的秘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都是在一分钟内完成。

挑一个白沙微暖的清晨,走进一场灵魂有趣的相逢。天鹅湖两旁的小路上,铺满了荷花,微风拂过,清香如约而至。一直蔓延到远处的花朵,被宽大的叶子轻轻托起,不时有鸣禽振翅,带起的水珠洒落在艳丽的花瓣上,不经意间将游人的情思裹紧,又轻轻展开。一舒一卷,不着痕迹,却处处惊鸿。

而风是最伟大的雕塑师,赋予普者黑荷塘一个已知长大的理由。遂在这“花见”的时刻,将心灵提升至俯瞰的高度,所有美景的衡量是一张七彩交织的平面图。假如可以纵意,谁都可以拥有快乐。

水雾氤氲的湖面上,仿佛有一只无形的画笔,蘸着案牍前调配不出的颜色,在花蕊中凌空一点,红、绿、黄的多彩,像一圈圈被鱼尾荡开的水纹,晕染着整个荷塘。若将长篙搅动水草,天空的蓝、葱绿的树,都被收藏在粼粼波光里,鱼群在荷枝间自由地穿梭,它们新生,成长,不时跃出水面,吐出一个个气泡表达着生命的绚烂,凝聚为一幅共生共荣的卷轴。

有些标本,并不需要日子来见证,这盛开千年的荷塘,早已自成诗章。以此荷花的自然风骨作为参照物,相比江南历经人世纷繁、战火纷飞沉淀而来的小桥流水,婉约恬静,获得灵性点拨的普者黑,连同岁月一起,坐在年轮跨越的棱角分明里,再往前走九百九十九步,这最后一步,是我们的心意相通。

若非极为幸运,在我们一生的寻觅与等待中,都无法找到灵魂相契的另一半,或生活的平衡点,而这,正是来自普者黑万亩荷塘里某株大洒锦的寓意。大洒锦,在江南被称为“玉蝶虎口”,它们以白色为主,花蕾顶端像洒了紫红晕,花瓣繁盛,重叠厚重。它们藏在荷塘的中央,但你不知道它会何时出现,会在哪片荷叶下偶然相逢。

在云南这片湿地上,另有花色花态与大洒锦极为接近的小洒锦和单洒锦,无论哪一种,都被认为是几乎要灭绝的稀有荷花,是最为神秘的存在。或许,这万物造化的深邃,自有我们的同类,夏日空翠,荷花高洁,而我们应该有的样子,正是这花开花见的简单纯粹,当人生的意义沉默如斯,那洒向心灵的光,会在某个夏日骤然明亮。

也许,去普者黑看荷,只是夏日午后一个慵懒的梦境,只是漂泊途中一次短暂的停留,但这美好的相逢里仍藏着一种明悟,“花开有期,有星河灿烂,有湖水澈蓝,有敌过永恒的肆意绽放”。除了记忆,普者黑,还有着另一种让人回头的力量,你看,此时白云正飘在绿叶上,像青色瓷杯,装满了长流一个人生刻度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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