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丰县老家的两棵老梨树:它们陪伴了我22年,如今只剩下回忆

难忘丰县老家的两棵老梨树:它们陪伴了我22年,如今只剩下回忆

文:蒋雪花

图:蒋思锋

又到梨儿缀满枝头的季节,每年这个时候,我的思绪总是会情不自禁的飘向了老家,飘近了我那梦中的两棵老梨树的身旁。可它们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却成了我永远的回忆!是它们给了我童年的无限欢乐,也承载着我童年的无限美好回忆!




它们陪伴了我整整二十二年,直到我二十二岁外出打工时,因我家建房的原因而被刨掉,深深记得那一年过年我回家时感觉整个家都换了模样,总感觉不习惯,不自在,也不正常,我倒并没有因家的焕然一新,新房的建成而开心,反而更多的是一些失落惆怅,甚至是不安,因为我再也寻不到我心爱的那两棵老梨树。

多愁善感的我,心思总是比我的那些小伙伴们多了那么几分细腻,当我放下行李时,虽然和一年未见的父母亲热无比,但我还是转了个身履着房子的墙边走,在用脚步度量老梨树原来成长的位置。当母亲给我说刨掉这两棵老梨树也是迫不得已时,我并没有作声,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这时我猛然间发现了呆在东屋旁的两段被分解的梨树干,难免触景生情。

看到这一幕,这时的母亲说:要不,就把它们放到西屋去吧,反正那个房间是用来放杂物的。时隔十五年之后的今天,它们依然保存完好,昨日,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特意打电话回去给母亲,问起了这事,她说好好的啊,还在那儿放着没人碰。这样我也就安心了,一种说不出的开心感浮上心头,好像我又在这个芳菲四月天里看到了那两树梨花开,两树梨花白。

其实这两棵梨树,并不是非常高大的那一种,从树干到树冠的总高度也就只不过六七米高,到最后刨掉时树干的直径也就大约二十公分的样子,树干的总高度也就一米半左右,再往上便就是七股子八杈子,非常不规则,有点奇形怪状,正因如此,所以说我才对它们有着深深的依恋之情吧!

在1975年的春天,听奶奶说,那一年我爷爷到他的一个朋友的果园里去玩,正好赶上栽梨树,剩下了两棵最赖的苗儿,像两根线一样,准备弃之沟里不顾不管时。我善良的爷爷他把它们捡拾了起来,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一回到家就赶紧的选址栽植。

浇水施肥,精心护养,活是活了下来,但一直给人以一种病态的样子,瘦骨嶙峋,干干瘪瘪。和爷爷朋友的果园中的梨树儿简直没法比,人家的树儿早已是活力四射,水灵且苍翠。而我家的呢?却还在与生命垂死挣扎着,一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奶奶说,几次都想去拔掉的,懒得让它们在那儿占地方,可爷爷愣是不同意。一直劝奶奶说,等等看。

第一年它们算是保住了小命,风雨飘摇中,它们用娇小的身躯抵挡着外界的一切打击与摧残。当时爷爷和奶奶都说这两棵树儿不知道到来年春天是否还能正常生长。可它们柔弱的样子里却装载着无数股强硬的震撼力,在第二年的春天刚刚驾到时,它们就迫不及待的探出头,努力的扭捏着自己的身体,要来一次逆袭生长了。




到了1981年我出生时,这两棵梨树儿已经正式成为我们家中的“两员”了,它们健硕而又铿锵有力的样子,不止是我们自己一家人喜欢,就连邻居都非常爱慕。从地里干活回来的农民,路过时,不知为什么总要停下来,放下农具倚着它歇息会。

时光荏苒,岁月更迭!不知不觉间到了我该上学的年龄,记得第一天我娘她喊着我要去报名上幼儿园时。我正和几个小伙伴们玩的正欢,攀爬在树上的我就是不肯去学校,不过到后来,还是在母亲的强拉硬拽下去报了名。

一放学回家,我和邻家的小伙伴们,都嗖嗖的爬上树,你呆在一个树杈,我也呆在一个树杈,反正是能存身,能承受住一个几十斤重量的地方都结满了“梨孩儿”。并不是想吃树上的梨儿,而主要的是在追寻着一种童年的乐趣,用那时最简单最幼稚的语句来说,就是太好玩了!

如今正值大好的十月天,如果当年没有被“残忍的杀害。”而今天的你们是否依然硕果累累呢?是不是又有很多孩子陪着您转,而您都一揽入怀呢?会的,我相信您永远都会的!因为您是善良的爷爷奶奶精心护养着长大的!

记得在那些年,我们住的那一片就我家有两棵这样的果树。它们两个还算得上是稀有“国宝”。

当年的我们,几个孩儿放学后总是呼朋引伴的扯上一根皮筋,拴到这两棵梨树上,踮起脚尖儿蹦蹦又跳跳,辫儿跟着甩,红领巾跟着飘,特别是在梨儿荡满枝头时,更是相映成趣!一幅唯美图画瞬间生成,只可惜那时没有像现在这样先进的手机可顺手拍个照做留念,那么在今天也只能小叹惋惜!




我相信在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过往之路上,都或多或少的会留下那么一点小遗憾,会做下那么一些后来无法弥补的小事件,但我坚信给我们留下太多的还是一些小确幸,小欢喜,小依恋!在经年过后,蓦然回首时我还有着那诗意的回忆,还有着那善意的暖可回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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