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命运的底色,其实早已写好

所有人命运的底色,其实早已写好

每一个故事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那么青涩,天真,我们对未来充满期待,我们对一切都迷之自信。

我们相信那个眼睛和头发乌黑的小姐姐会嫁给爱情。

我们相信那个渴望“改变世界”的小哥哥不会屈服于“改善住房”。

我们相信情怀可以战胜商业。

后来,我们经常发现自己是错的。

但总是在绝望之时,又发现这些相信还是对的,还是存在的。

其实,很多时候,但凡坚持了,就一定要坚持下去。

不然还不如一开始就随波逐流好了。

还有,不要把舞台让给那些你看不上的人。

如果你让了,说明你并不比他们强。

当代中国的玄幻之处就是它太快了。有的人脚底抹油般得变得飞快,又有的人固执得不肯改变,他们各持己见,他们互相不感冒,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没有坚持,或者过于僵硬”。他们都没有错,他们都不全对。

他们都对生命和时光有自己的理解,仅此而已。

在他们心中,有各自最重要的东西。

或许当他们站到彼此的位置上去思考一下的时候,会发现各有各的缘由,无奈当然也有狡黠和投机。

但世间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世间更多时候都是屁股决定脑袋。

另一方面,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途径依赖,亦有自己的偏见。

所有人的命运的注脚,

在他们所坚持的东西里已经写好了。

所有人的命运的底色,

在他们所坚持的价值观里已经写好了。

时光无情,最终每个人的命运演绎成什么样,变量有很多,但又总是万变不离其宗。

成功是玄学吗?好像是的。但又好像有迹可循。

但太多人又把因果倒置了。

道可道,非常道是也。

上海是个魔幻的城市,在我童年的时候,如今已经是城市核心区的很多地方,那时候都是工厂区和农田。

工人除了三班倒的,上白班的都是四点半下班,然后在工厂的澡堂子里洗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然后骑着永久牌凤凰牌自行车回家去,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太阳比现在红多了,或许是因为没有什么高楼的缘故吧。

回到居民区,全是人间烟火味,那时候没有什么过滤排烟,直接在墙上开个洞,往外面排。

那时候效益好的工厂和今天的明星互联网企业差不多,尤其是代表上一个时代的钢铁厂,那可是挤破头才能进的企业。

我经常跟着爷爷去上钢一厂的食堂吃包子,喝汽水,一共只要三毛钱。

钢铁厂福利很好,但是钢铁厂也很吓人,掉进锅炉里几秒化成灰的,我童年就听说过好几个。

那一望无际的厂区,高高的烟囱,让我以为这就是世界。每当桑塔纳开进厂区的时候,就知道是有头有脸的人来了。

围着上钢一厂方圆几里,全部是职工的分配房,厂办幼儿园、小学以及厂办的一切。后来我们有一个很牛逼的名词来形容这种场景——生态。

再远一点的地方,是连绵不绝的工地,打桩机咚咚咚,从不停歇。

晚上散工后,民工们成群结队去喝酒吃饭。他们很辛苦,但他们很快乐。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经济的发动机开始切换到盖房子上的。

棕梆床现在可能已经绝种了,那时候走街串巷的,有好多修棕梆床的,还有卖麻将牌、磨剪刀和锡箔纸的。我爸就是靠给我外婆修棕梆床和电风扇过了最后一关的。

或许,我们怀念的不是棕梆床,而是那个物质稀缺但真情常在的时代罢了。

四岁的时候,爷爷问我长大了要做什么,我说要做大老板,把他高兴坏了。虽然他并没有看到那一天就走了,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老板”。但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相信技术,相信能力,相信显学。

但我还相信:寰宇之间,唯心力可至无边无际。

人生总有起伏,但精神总可传承。

1998年的一天,奶奶给外婆带了一本气功的书,这一年全国气功热,再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1999年的新学期,每周增加一节音乐课,主要就是学唱一首歌“你可知MACOU不是我真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澳门在新千年到来前,终于回归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非常激动。那年领唱的小女孩,估计开始要烦恼中年即将到来了。

再后来被全国人记住的唱歌的小姑娘林妙可,那已经是2008年的奥运会了。虽然她是假唱,但全国人民的热泪盈眶却是真的。

2001年,中国加入了WTO,我太高兴了,因为学校放了三天假。

自此中国正式嵌入全球化,经济一路猛增。那几年高达14%的GDP增速,让我们以为这是常态。

一路到了2008年,雷曼兄弟垮的那天,所有新闻节目都播了。

电视里,华尔街的精英搬着纸箱子离开了高楼大厦。但我其实并没啥感觉。

那天,我正在家里研究诗词歌赋,我觉得这才是天下最紧要的事情。

遥远的美国,发生的事情,其实对我和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毫无影响,我相信当时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除了诗词歌赋,我觉得当时学习的【大历史观】对我非常重要,仿佛打开了另一扇窗。其实黄仁宇最初写的书在学界并不被认可,书稿也被退回来很多次。

一切都太快了,那年学的古诗词锻炼的能力,没想到用在了今天的创作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

当时数学老师,也是我们班主任,语重心长得告诉我“小沈啊,我劝你多花点心思在数理化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啊”。

前不久,当年的数学课代表所在证券公司裁员了,中国就是这么迷幻,他给我留言说“妈的,没想到语文课代表还有翻身的那天啊”。

我回复他说“我喜欢语文是因为热爱,没想着挣钱。你学数学是因为觉得好找工作啊。”(没有诋毁数学的意思,如果是真的热爱,心之所向,也堪大用)

时光无情,但我还是想把最珍贵的时光花在我爱的事情上,花在我爱的人身上。

因为,你不可能在你不爱的事情上,找到什么成就感,甚至都找不到“金线”。

因为,你不可能在你不爱的人身上,假装出热爱。

2014年的7月的某一天,我站在重庆嘉陵江和长江的交汇处,看着滚滚浪花,内心此起彼伏。

当时我脑海里出现的一句诗就是“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那时候洪崖洞还没有成为抖音网红,当然那时候也没有抖音。

离开两江交汇处,我在一个再也不记得哪里的岔路上,看到一块墓碑,是一块纪念抗战军人的墓碑,不远处,有一对中年夫妻在跳交谊舞,放的是上世纪80年代的音乐。

那音乐太好听了,那画面非常凄美。

这就是我对重庆的印象。

上个月,我去重庆,讲完课特地去找那个地方,结果走迷路了。

重庆就像人生,走错一步,就找不回原来的路了。

走错一步,也找不到目的地了。

世间有的事情是会变的,比如你再也找不回那时候的心境。

世间有的事情是不会变的,比如那时候我们坚持的理想。

很多事情,不去下水去做是永远不可能琢磨清楚的。

过去的一千多天,我一次次重新琢磨,什么是商业?什么是中国?

我去过传销窝点,去过黑工厂,在祖国边境线上狂奔逃回来,去过制假窝点,看到染成白色的河水,绵延到视线不可及之处。

去过曾经繁华如今一片萧条的各种批发城,小镇。坐着绿皮火车,看到那些绝望的眼神,无处褶皱的脸。

那些瞬间让我明白过去理解的全都是错的,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构想的世界里。

当然,也高谈阔论过,成为了很多企业的座上宾,我们畅谈了上下五千年,我们真挚得希望中国变得更强大,中国企业走向世界。

为此,我们彻夜不眠,苦苦思考。

我想把这一切,都分享给你。

我一直想办这样一场活动。

一场因为对商业与经济的真正热爱而发起的活动。

一场尽可能去掉偏见的活动。

这场活动是关于

道路与希望,

光荣与梦想。

格局与野望。

关于2020,

经济大势往何处去?

产业大机遇在哪里?

资本向何处流动?

谁将赚到大钱?

这个念头,萌生了很久。

但迟迟一直没有去做。

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浅薄,最终会随风而去。

所有的偏见,最终将反噬自己。

所有的哗众取宠,最终都将归于沉寂。

在过去的一年里,

走遍大半个中国,

飞机183672公里,

高铁18700公里,

300多个日日夜夜,

我想,虽还不完美,但充满着真诚。

只为遇到你,

生命因你而精彩。

目前已确认出席国内外品牌 100 余家资本 60 余家企业家 200 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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