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今夜大雪

「散文」今夜大雪



深夜是一个人最清醒的时刻。坐在书桌旁,思念和等待会落在纸上,但我仍然不确定是否要写下这个词。那个词太甜了。我的笔一直很重很烫,到了这个年纪,理性不允许我再使用轻松优雅的措辞;一个声音告诉我停止,停止浪费和对生命的不尊重。


时间是安静的。漠不关心地看着身体某个地方反复发炎的伤口,终于筋疲力尽。塞纳河畔的杜拉斯敢于回到欲望的起源。他认为真正的痛苦不是欲望,而是人类给予的欲望。杜拉斯在《欲望与破碎》中描写了爱、欲望和死亡。但我不是杜拉斯。虽然我和她一样,但我的血液里有酒精和火,一些神秘的元素也在燃烧越来越多。在字里行间,零散复杂的线索即将汇集,无法完成或毁灭。我还是不能把这种厚颜无耻和纯洁结合起来。那么,除了神秘之外,还有什么能安慰再次降临的悲伤呢?


过去在黑暗中荡漾,肆无忌惮,动荡,温暖,张扬。夜以继日,我在黑暗中沉睡,只需要轻轻的呼唤,我就会来到船上,快马,吹口哨。我一直在等一场春宴。然而,如果一颗心缺乏宏大的舞台和足够的爱情滋养,这种安排和虚张声势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整个小屋都空了。没有恩格尔,整个空气都是荒凉的。这种感觉有点弥漫,连泥炭房的墙壁和泥地都是那么的伤感。他感到非常孤独。”新月不见了,寒风凛冽。书中描写的是想象中的孤独和失落之后的孤独。但为什么不痛呢?


走到窗前,望着南边的群山,我看到一场大雪落下。最美的姿势莫过于飘雪,脚步轻快,声音婉转;绵延不绝的山坡、峭壁、河流、绵延不绝的芦苇沼泽,白花覆盖,宛如一场梦;纯净、美丽、晶莹的诗篇比比皆是,我一一回顾,一次又一次地忘却。


我知道时间的蛋糕上满是蜡烛。在我面前摇晃,是怕焦虑太晚。这时,我看到一个鼓励的表情,说在上帝面前,人们无法隐藏自己的思想和欲望。”“我想把它变成黑夜,这样我就可以用成千上万的眼睛看着你睡觉。”柏拉图的诗句中,它温柔地对待我。我哭了。什么时候才能消除起起伏伏和烫伤的罪恶?

疼痛终于爬到了床的另一边。


回到灯光下,拿起一本诗集。一首诗说:只有更大的伤口才能安慰我,只有在这里才能有盐保持伤口的新鲜。”你省下的食物还在发酵/这是我必须喝的酒/你省下的灯油还在叹息/这是我必须熬过的夜晚”,诗人继续像信徒一样写一首献给兹维塔耶娃的诗。--苦难,一种取之不尽的遗产,引导着她的灵魂向迁徙的方向前进。诗人倾向于清算和放弃自己的角色,我更关心生活中的真正秩序和收获。我醒着睡着了。今天晚上继续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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