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滩坪屲

我的家乡滩坪屲

回家的路,总是那么漫长。车外的一山一水,逆着我的童年,把那梦里的故乡,编织的是如此的真实。旋转的车轮,夹杂着我复杂的心跳,开启了一段段童年的往事。



如今腊月的家乡,正是游子归乡的时刻,家里的长辈早已经准备好年货,默念他乡的游子,何时归来?

儿时的家乡,家家户户都从事于农耕,主要以小麦,油菜为主。而我记忆中大人更多的是种植收获的场景,小孩则更多的是沿着羊肠小道步行半小时去上小学,沿路到处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农耕人,很少有身处异乡之客。过年的场景更多的是杀猪、买炮仗、打台鼓、烧香以及走亲戚。

而如今,村里只剩下老人,年轻的一代都在外地打拼,这种现象似乎更好的适应年轻一代的生活,而村里的小学早已经被合并到乡里,上学的孩子也仅仅是一两家而已,可能你会觉得,曾经的人丁兴旺到现在的寥寥无几、房屋倒塌、田地荒芜,是家乡在落后,在退步。

但仔细斟酌以后,发展村里的每家每户基本都有兄弟姐妹在城市生活,大多数在城里都买了楼房,年轻的一代那怕没房没车,也宁愿在外打拼,为房奴,车奴贡献自己的力量。相比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拼搏,这似乎更加符合新的时代,因为走出去,才能明白,什么是差距,怎样才能给予下一代更好的学习环境以及更好的生活和医疗环境。

现今,留存的老人们似乎能更好的适应新的环境,年轻一代在改变,父辈门也在改变,曾经的种植农作物,也寥寥无几,更多的是花椒树,苹果树拔地而起,蔬菜水果也都是自种自消。





今年的过年,因为新型冠状病毒的影响,似乎少了些许情调,没有了杀猪,没有了打鼓(更多的是年轻一代的不会),烧香的频率也在慢慢减退,更多的时间留给了大年初一家家户户拜年问候的环节上,就连父辈们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打牌,也淡了很多,而这种文化遗产似乎能更好的沟通乡里乡亲,庆祝辛苦一年的劳作以及久而未叙的乡亲。


时代在变,社会在进步,人也在变化。遍地果树,说明父辈们更好的适应时代的变化,渐少的村落,说明了年轻一代已经掌握现代生活的节奏。不变的是,无论我们年轻一代生在何方,都将铭记我们的故乡———滩坪屲。期盼父辈们能够身体健康,老有所得,寄于年轻一代,在外努力拼搏,有机会了可以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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